在这个人人都在争论AI应该多「觉醒」的时代,我们首先要感谢Meta的杨立昆教授给我们上了一堂生动的课:创造一个没有偏见的AI,那是「绝对不可能」的梦想。就像要求鲨鱼成为素食主义者一样荒谬。当然,对于那些坚信技术能够拯救世界的乐观主义者来说,这可能就像是个冷水浇头。但说实话,杨教授的这番话,不就像是在告诉我们:「亲爱的,AI也是会有情绪的。」
从Grok的「反觉醒」到ChatGPT的优雅谈吐,我们已经看到了AI的多重面貌。这就像是一场极端思潮的时装秀,一边是走极左路线的「觉醒」超模,一边是走极右的「反觉醒」硬汉。不过,不论他们怎么装扮,他们的内心都是由同一套算法所驱动的。这不就像是一场精心设计的戏剧,观众却忘了质疑剧本的真实性?
Jordan Peterson教授在测试Grok时,发现即使Grok嘴巴不饶人,它与ChatGPT的本质其实相差无几。这就像是告诉我们:不管你信仰哪个政治教派,你的AI依旧只是另一个穿着不同外衣的演员。这不免让人想到那些喜欢在社交媒体上装扮成不同角色的网红,不管装扮成什么,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:获取点击和关注。
然而,在这一切幽默背后,却隐藏着一个严肃的议题:极端意识形态对我们社会的影响。无论是AI的「过度觉醒」还是「跟党走」的极权路线,这些都反映出人类极端意识形态的问题。就像是一面镜子,映照出我们社会的真实面貌。我们对AI的期望和恐惧,其实正是我们对自己的期望和恐惧。
所以,当我们在讨论AI应该多「觉醒」,或者应该被哪些公司控制时,或许我们应该先问一个更根本的问题:我们真的了解自己吗?毕竟,就像所有的科技一样,AI不过是人类思想和偏见的一个延伸。或许,真正需要「觉醒」的,不是我们的机器人,而是我们自己。
在这个充斥着反常识、反理性和反智现象的世界里,也许我们应该感谢AI给了我们一面镜子,让我们能够更清楚地看见自己。毕竟,如果连我们自己都无法理解,我们又怎么指望一堆由代码构成的AI能做到呢?
立昆教授说的开源AI也许是一条出路,避免被几个「觉醒」大科技公司垄断。但某些东方极权大国也可能借开源AI「弯道超车」,从而更好地「全面管治」,进一步加强已经「由治及兴」的数字极权。
觉醒文化(Woke Culture)原本指的是对社会不公和歧视议题的认识和敏感。这个词语最初在非裔美国人社区中流行,用以描述对种族不平等问题的觉察。近年来,它的涵义已经扩展到包括对性别、性取向、阶级和其他形式的社会不平等的意识。
然而,「觉醒文化」这个词也时常被批评和挪用,有时用来指代过于激进或表面的政治正确性,甚至被用作负面标签,来批评那些被认为过于关注身份政治的人或行为。这种用法通常与对话、辩论的封闭态度和极端的政治立场相关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