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夜屠夫

我叫李宗平。这件事发生在2009年前后，那时我刚搬到山东黄岛，在一个村子里租了一间房。那时候的黄导还没有那么繁华，很多地方还是平房，我租的就是那样的房子。搬家的时候，我第一次见到了男房东，村里人都叫他大头。他们家是杀猪的，那天他提着一把尖刀站在猪圈旁，我们互相点头打了招呼。我的房子是在大头老婆手里租的，他老婆长得五大三粗的，平时说话挺凶的，一看就是个刁蛮的女人。我住的是厢房，一抬头就能看到大头家的屋子，所以他家的很多事我想不知道都难。首先大头从来不在饭桌上吃饭，每次到了吃饭的时候，就会端着碗蹲在门外一个人吃。晚上他也不和老婆睡在一起，基本都是他老婆在屋里看电视，他一个人蹲在门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大头每天差不多就是早起杀猪，然后拿到市场的摊位上去卖大头。虽然人长得丑，但周围的居民看习惯也不抵出头。加上他做生意态度也好，光顾他摊位的人还挺多的，而他的老婆我就不敢恭维了。我几次看到大头在市场卖肉的时候，她带一个男人回家，那男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，两人进屋没多久，就传出了不可描述的声音，我挺佩服那个男人，也真下得去手。大头还有一位老母亲，应该是发现了大头老婆不安分，我见他跟大头说过什么，让大头很是生气。那是我唯一一次见大头跟他老婆吵架，两人吵得很凶，大头甚至轮起了杀猪刀，但是大头也只是叫嚣一下，他并不敢真的动手，最后还是被老婆骂的灰溜溜的出门了。大头给我的印象就是一个面貌，丑陋性格软弱的男人。直到我有一次看到他杀猪的场景。大头个子虽小，看起来瘦弱，但他杀起猪来真是干净利落，各种刀具在他手里变换着，一口猪很快就被它分解开来，他脸上挂着一种愉悦享受的表情，那是我第一次觉得这个看上去无害的矮个子男人有些可怕。大头出事的那天夜里，下着很大的雨，我又听。大头老婆骂他，说是猪圈漏雨，让他去找东西之外，我探头往窗户外瞅了一眼，大头穿上衣服从屋里走了出来，也没见他打死就往猪圈呢，他可能已经习惯了，我瞅了一眼就躺下接着睡。那天的大雨下了整整一夜，直到天快亮才停。我是被院子里嘈杂的声音吵醒的，听起来是出了什么事，就在猪圈呢。我赶忙起身穿衣服出去查看。猪圈前面站着几个人，面色恐慌，看上去猪圈里有什么让他们感到害怕的东西。我凑到了跟前，探头在猪圈里看去，只看了一眼就差点哭了出来。大头死在了猪圈，躺在稻草和朱粉之中。让人害怕和恶心的是他的脸和半个脑袋都被猪砍掉了，是他的母亲发现并报了警。警方调查后认定大头是在猪圈里滑倒摔到了头部致死。接下来的几天，大头家给他办了丧事，我觉得晦气，就躲到了朋友家住了几天，打算等大头家丧事办完了就把房退。可当我回去退房的时候，发现大头家又出事了。口味了很多人，还有警察，我本想进去拿行李，却被警察给挡了下来，不让我进去，这是邻居三哥叫住了我，告诉我里面死人了。这着实让我吃惊，大头死了，才没几天，他家怎么又死人了。三哥说这回死的是大头的媳妇，还有她的奸夫李狗蛋。大头媳妇是夜里被杀的，那天夜里和大头死的那天一样，下着大雨，有一个村民从邻村回来，走在路上碰到了大头，没错，就是已经死掉了。大头他回来，那个村民说他看到的一定是大头的鬼魂，他的脑袋烂乎乎的，在雨夜里格外的是以大头的鬼魂毁了家，直接走到杀猪的案板上，抄起了一把剁肉的刀，径直的走向了他老婆住的屋子。当大头推门而入的时候，从炕上爬起来两个赤身裸体的狗男女，是大头的老婆和奸夫李狗蛋大头的突然出现，吓的两个人缩在被窝里不敢吱声。李狗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，跪在炕上不停地给大头赔罪，这时大头毫不犹豫地举起了杀猪刀，砍了下去。那个雨夜有人。听大头家传出了阵阵的惨叫声，大头砍死了那一对奸夫淫妇消失在了雨夜，雨水冲刷掉了一切，这是村民当中说得最多的一个关于大头鬼魂回来报仇的故事，警方还在现场提取到了大头的协议，也有人说，那个雨夜是大头的母亲替大头报的仇，关于这件事，至今也没有一个准确的说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