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重墨提笔,只挂牵零闪的星灿,其余皆沉休了。我心安适地魂梦到深处,来到了广大的视听教室,老师叫人上台歌唱,女同学像似还没准备好,就走上前,她盯着台上的大字报,僵硬地维持着姿势,还一时紧张抢了拍,自己都忍不住笑场了,在座的人也跟着大笑,她故作镇定地继续接着唱,陡然惊呼告知,「这首不是我点的,我根本不会唱。」她上台跟主持人确认曲目,要点的是沉重这首曲名,这时后方有群人扮演动物角色,冲上台抢下麦克风,唱起摇滚乐,嗨翻了全场,悦思地想,总惦记着重重顾虑,只能战战竞竞的相应,不妨乐在繁华界,将烦懑一扫而光。
辗转就来到了一间古老的餐厅,年幼的孩子用细绳绑住了一只黄金鼠,客人瞧见都直呼它的可爱,它在地上钻来钻去,把线绕的桌椅都是,我们全被困在里头出不去,正伤脑筋时,却有一对男女,互起了好感,这条交缠的线仿佛是月老牵成的好姻缘,琢磨地想,哪怕被牢忧牵缠,也要与爱结下情缘,生世不离分。
紧接一眨闪,我就走上了主干道,可后面平整的道路,忽爆裂开来,凸的很高,根本难以行走,我们连忙逃离,就怕这条路持续裂开,妈妈慌张地说,「我还没吃高血压的药。」好在二姊有带药,我马上跟她讨了药丸,先给妈妈服下,母亲配着白开水吞咽进去,不禁簌簌流下泪嘱说, 「我已经不能回头拿药了,前路我若发作就走不远,妳们别管我了。」二姊不放弃地对妈妈说,「天无绝人之路,要走一起走。」我谆谆慰藉说,「平常心向明寻去,人生路诸苦不受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