滔天的云掀起浪海亲袭着上空,两人你侬我侬的,恋情深厚到吹不散,我与老公朝着早餐店走去,儿子跟了上前,他随机问,「妈,乌龟为什么比较长寿?」我直接答说,「它受到攻击就是躲藏起来,稳静不动,还能一点一滴巩固自己,直到越来越强壮,就算背负厚重,也不会随意吭声,你说怎么可能不长命百岁。」儿子只是静静倾听不发话。
我们坐在早餐店,边等边观看新闻,一群男人穿着高跟鞋比赛,我向儿子说,「穿高跟鞋奔跑不容易,体悟女人的难度,你就会越懂得心疼她们。」随后播放大群老公背着老婆一同跑步比赛,我对老公亏欠地说,「看来我要给你零负担,免得你的心累垮了。」饱餐后,儿子先行离开,我与他牵着手共同信步回家,雨丝接连飘下,云心阴沉朦胧的区块,也淡欢了许多。
走入客厅,橘子(小猫)的双眼突然反照亮眼,我细看乌黑的瞳孔变成了炽阳,宛若教导人,汇集光魅,驱散幽影,给人关(光)照的温床。
下半天,两人去载二姊到国术馆整骨,老公也去乔了脊椎,人员告知说,「你第五节歪了,要尽量直挺站着,也不能搬重。」他神情黯然,叹了一声说,「很难直立直坐。」我带着笑容安抚他说,「身体提醒你,放去不必要的胶着执念,就能轻松自如。」
回巢后,我观看着泰国恐怖片厉鬼将映,被里头紧凑的气氛,搅得紧张兮兮,橘子在旁看了看,一脸镇定都没有惊吓感,脑中深思,耐着性子把心放在戏外,也有了安心归属。
我举步踏向婆家,婆婆把隔夜的青椒又重新弄热,蔬菜的色泽变得很黯沉,我夹了几口,味道显然有些走偏了,脑袋抽丝地想,终夜凝滞在退色的昔年,只是深感酸怀,并非心头好滋味。
回家,翻阅手中报纸瞥见成佛两个字,乐想,人人都能承佛,沉忘历历在目的旧因,承欢上岸均是佛果。我接着看健康专栏,上头写了一段话,夫妻老是吵架,生闷气,有一天老公钓了鱼回来,老婆说,「这鱼好可怜。」老公回,「谁叫它不闭嘴。 」随之想到,幸福家的蜜技,动心不动口,温烈三世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