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先年,有个狩猎的人,一辈子没结婚。孤独惯了,到了老年,为图清静,就在
①过有了,i±»T. 河边搭起两间小木头房。每年春秋两季各出山一次,用兽皮和草药换些盐和根食。他除掉打猎、采药外,还要在房前屋后种大烟①,留着自己用。就这样年吃年用,日子过得还算舒心。
这一年秋冬之交,老头儿出山回到家,天已经完全黑了。他觉得很累,坐下来,吃了点儿东西,点上大烟灯,想抽一锅子解解乏。就在烟枪刚要往嘴里送这个点儿上,忽然听到小窗外有人憨声憨气地说, “给我抽一袋.”老汉虽然胆子大,但心里也有些发怵.在这深山老林里,方圆百里内,根本找不到人.他顺着小窗缝儿往外看了看,屋外麟黑一片,啥也看不见.老汉没敢问什么,把烟枪从窗户缝儿递出去,就听“嘶啦” 一声,一锅子烟就抽尽了。第二天晚上,这个怪物又抽了一袋烟.第三夭、第四夭,夭夭这样。这样下去,也不行呀I这天晚上,老头儿把猎枪摘下来放在身边,又点上大烟灯坐在炕上等着.约摸一个时辰,那个怪物又来了,还是要烟,老汉把枪从窗缝儿递出去,开了一枪,第二天夭一亮,老汉起来,想看看昨天晚上打住的是什么,可一点儿痕迹都没留下。到了晚上,还是那个时辰,就听窗外说话了,声音嘎哑的学 “给我再来一袋,”老头儿这次更害怕了,他哆哆嗦嗦把烟嘴儿递出去,这时,外面又说,“不要昨儿个的,太冲,把我嗓子都呛哑了. •烟一抽过,就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了。
第二天,从早到晚,老头儿在房前屋后找了一整天,什么也没找到。到了晚上,老头儿很害怕,根本没心思抽大烟了,还好,那个怪物没来•第三天,第四夭,天夭都这样,老头儿的大烟痛连惊带吓给弄没了•
转过年开春,老头儿收拾房子,发现自己堵窗户的圆木付碌上有一片黑,仔细一看是枪伤,是这个东西吗?老头儿想起来了,这段枯木是他盖房子时从小河边儿捡回来的.这段枯木经过多年的日精月华就成精了。
讲述者,赵冬男37岁汉囊长今昙农民小学率殳采录者:樊秀海另37岁汉族长冷县文化干本
高中毕业
采录时间. 1986年3月
采录地点.长冷县
①大烟:玛片.